看着康瑞城的身影消失在警察局门口,苏简安垂在身侧的双手慢慢的紧握成拳,脑海中浮出他那句满含得意和警告的话。
第二天Candy来接她的时候,洛小夕显得闷闷不乐,她的保姆车一开,老洛雇的两名保镖也立即开车跟在后面,她捂脸哀叹。
二十分钟后,车子在警局门前停下,苏亦承陪着苏简安进去递交辞职报告。
“砰”的一声,一簇烟花在夜空中盛开,火光投射到阳台的玻璃门上又照进客厅,照得室内更加旖|旎。
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抹厉色:“说详细一点。”
上次高尔夫球场那帮人已经给苏简安留下阴影,她有些迟疑:“这个人会不会……”
下一秒已经起身,“走!”
“你道什么歉?”陆薄言一时竟不知该怒还是该后怕,“我之所以不让你查,是因为有危险。”
洛小夕能从对方的措辞里感受到他的合作诚意。
回到家,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,金发碧眼,白肤高鼻如假包换的欧洲人。
“……当时我没想那么多,只是觉得我爸太奇怪了,莫名其妙的又要求我和秦魏结婚!”洛小夕仍然愤愤。
“……”
可是,陆薄言用另一种方式、一种她不知道的方法,记录下了她这几年的生活。
长夜漫漫,越是躺在床上熬着肯定就越煎熬,苏简安掀开被子下床,找到了陆薄言亲手编的那个平安符。
苏简安点点头,看了眼墙上的时钟,快要七点了。
得知是苏亦承花了不少力气请来的,洛小夕说不为所动假的,但她生生忍住,旁听专家会诊,期待着新来的专家能让父母在天黑之前醒来。